言谈之中,素婆婆也提到和她一起来的那小子,被安排出去砍柴打猎了。
汪染跟着素婆婆来了外间,便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正确,这木屋不小,饭堂、药堂、正厅、两处里卧,格局安排的很是得当。
不知是否是那药的缘故,她觉得之前因为反冲之力作痛的胸腹,也不觉得压闷疼痛,似乎内伤也被治疗了似的。
而汪染被绑了纱布的左手,也换了新的药,止住了血,疼痛减轻了不少,还换了新的布来绑。
只是那布,还是黑色的衣角布,和之前所用的,都出自于同一处,还是霍诚身上的。
素婆婆将汪染带到织布机前,给汪染示范了下之后,便让她接着织布。
汪染只得答应,笨笨的试了一会儿之后,也逐渐上手了,织的也还算顺。
素婆婆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不远处,拿药捶捣着草药。
汪染有心试探那素婆婆身份以及此间的情况,便开口搭话:“素婆婆,您是一个人在这生活吗?您在这有多久了?”
素婆婆抬头看了汪染一眼,她的眼中眼白要多于眼黑,这样抬眼看过来的样子有些凶邪的恐怖感,素婆婆开口说道:“女娃,这布你若是织坏了,婆婆割了你的舌~头。”
她这话说的很淡,但汪染知道这不是只是威胁而已,她是真的有可能做出此事,便也不敢多说话,忙转头小心的织布。
因为左手受伤,织布不便,汪染织的有些慢,但那素婆婆似乎不求速度,倒也没催她。
只等汪染织了两个时辰之后,素婆婆见外面已现出夕阳暖光,便放下整理的草药,起身招呼汪染:“女娃,你莫要织布了,去做饭吧。”
织完布又让做饭,汪染感觉自己过起了田园生活,是素婆婆的免费劳动力,但她现在是没有拒绝的可能的,便应了声“好”,就起身跟着素婆婆去外间,听她说一应器具该如何用。
最后,素婆婆指了指屋外边:“外面有菜田,你想要什么,尽管去摘就好。旁边就是水井,你把菜洗干净了再做饭。至于肉,就台上这些野猪肉,野鹿肉,你想怎么处理都行。”
她特地叮嘱道:“把你手上那布条摘了吧,洗菜不方便。”
自己手上还有伤口,现在就要碰水洗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