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德也没想到抽到二号的是她,黑眼睛瞪大了,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上挑的眉毛很快落于原处。

有一说一,劳拉身材还挺好的,前凸后翘。她完全不怯场,也没有因为这个以强制闻名的国王游戏感到难堪,反倒是很平淡地接受了这个指令。

她很快就走上了舞台,刚好今天穿的也是比较显身材的衣服。这胸,这腿,好看得让你都有点应接不暇了。虽然在跳舞的过程中还是借助了身旁的钢管这个工具,但这完全是象征性的——至少你全程没有感觉到什么色情,反倒是在好看之余带了点野性的张力。

劳拉就跳了两分钟,迅速下来了。她那头浅金色头发跟镀着月光似的。

她坐上了原先的位置,对坐她旁边的男孩使了个颜色,后者立即十分有眼力见地给她倒上了黑方。

她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玻璃杯,随即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最终挑衅地把空了的酒杯拍在内德面前——他那只手一直放在桌子上没动。

内德哎哟了一声,正准备叫着“好痛好痛”,却发现什么也没发生。

酒杯碎了,刚好稳稳地落在他手边,只差了一两厘米。

劳拉恶趣味地一笑,“别紧张嘛。”

你也忍不住笑了,对着小蜘蛛说道:“她舞跳得可真好。”

不料对方啊了一声,“是吗?

我没看。”

你这才瞥见他耳朵又红了。

真是的,莫名其妙红耳朵干啥,你都还没脸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