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玉兰县的地下赌坊里甚至还押了注。
这一切盈若自然是不知的,她若知晓,定然会亲自去买自己赢的。
盈若的日子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是每天定时往岳老夫人那里报到。
对此,岳老夫人很是满意。私下里对林嬷嬷说:“不骄不躁,是个沉得住气的。那就好好栽培吧!”
到了三月三这天,岳老夫人这次并没有前往,褚兹九也选择了在家闭门苦读。这两位之所以放心,是因为李光裕早早派人通知了,他会亲自送褚成若和盈若去陵山书院。
谢氏亲自送兄妹俩出大门,褚巧若只是将盛了点心的小篮子交给了褚成若就缩回了西厢。
褚成若小声的对盈若道:“大姐这两天怪怪的,也不知道怎么了?”
盈若道:“我以为就我觉得呢!等考完试,我问问。”
李光裕一身天蓝色的袍子,长身玉立的站在马车旁,笔挺如竹,气质如松。
自打上次后,虽然是邻居,盈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当着谢氏的面,礼貌的上前道谢,“有劳光裕哥哥了!”
李光裕对谢氏行礼,等着小兄妹俩上了马车,便也跟了上去。
马车晃晃悠悠的驶离了榆树胡同。
“李大哥最近忙什么?这些天都没见着你。”褚成若率先开了口。
李光裕道:“看书!说好了明年下场,总不能无功而返吧!”
褚成若道:“李大哥不用紧张的,跟我爹这种大了你一倍的人一起考,纵使考不好,也没什么丢人的。”
李光裕笑了笑,看向盈若,“盈盈儿,心里可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