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了,我自己会出来。”金子虚摇着扇子,不慌不忙的,这架势看上去一点都不怕县太爷。
“正好,既然金掌柜自个儿出来了,那也省的我动武,劳烦金掌柜这就跟我去一趟衙门。”
事实上,在出来之前,金子虚已经派了人去京都了。他原以为不用做到这一步的,县太爷只要稍微打听打听就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可是这位县太爷竟然一点儿都不识趣。那也不能怪他无情了,等他义父收到消息,这小小的县太爷岂止是乌纱帽没了,就连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见金子虚还是站着,步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吧,金掌柜。”
“走就走。”金子虚面带不屑地冷哼一声。
其实他也只要稍微打听打听就能知道步樊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可惜他实在是太轻敌。毕竟文县这地方实在太偏了,怎么可能卧虎藏龙。
到了公堂之上,步樊把账本扔在了他面前。
“金掌柜,说说你这账本儿吧,每天营收那么多,交的税却连一个零头儿都没有。”
金子虚沉默,依旧轻视地看着步樊。
只要等信一到,他义父的消息传下来,这县令还能敢不从。到那时候,他非弄死这个拿了鸡毛当令箭的芝麻官不可。
“不说话是吧,打他十个板子。”
步樊往常审问犯人也不经常用刑的,他就是想挫挫这金掌柜的气势。
金子虚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往常都是见别人挨板子的,这会子板子竟然要落到自己身上,这县太爷真是无法无天了。
“步知县,你这是真的要动刑?!”金子虚显然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