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我找到的湛王和张守铖之间的通信。”白芍从怀里拿出一叠信,“不过,这些信时日已久,他们以前关系虽不错,可是最近却变得有些玄妙。”
“怎么玄妙?”沈黎微微一愣,问道。
“自湛王回京,他们两人便争锋相对,朝堂如此,就连私下见面了也免不了嘲讽一番,就像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迄今为止,湛王已经以各种罪名废了张守铖阵营二十多名大臣,其中还有一位三品官员。而张守铖也已连续拔掉了湛王朝廷上的多位助力。不过湛王手握军权,于他而言最重要的是武将,这一块张守铖暂时还触碰不到。”
沈黎点头,“多谢芍姨。”
“如此你就大可放心了?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你接不接受湛王和张守铖有什么关系?”白芍笑着道。
沈黎脸红了红,“没有,芍姨误会了。”
“想瞒我呢?我是过来人,你现在是一颗春心萌动,骗不了人的。”白芍摇摇头。
正说着话,下人通报二姑娘来了。
“请她进来,芍姨先在里面等候,我还有事要同芍姨商量。”
须臾,沈晴进来了。
“三妹妹今日没去学院?”
沈黎不明白她是做哪一出,挑眉道:“本来是要去的,可是忽然有些头晕,所以就回来了。二姐姐找我有事?”
沈晴在她面前坐下,“我们今日坦诚布公,我知道你很聪明,你到底为何一定和我作对?”
沈黎抬头,眼尾上挑,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眯着,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光芒,“哈哈,二姐姐说笑了,我何时针对过姐姐了。”
虽语言温柔,可是那眼神不假,沈晴垂眸掩饰自己竟然被她眼神吓到的事实,半晌道:“三妹妹又何必装成这副样子,你害死了我娘亲,还让我放血,明明父亲就不打算用我的血了!”
她摸着自己缠着厚厚纱布的手腕,平日里孱弱不堪的她此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你究竟对父亲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