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故意说的血淋淋地吓唬面前的小白兔,只是希望能让他长点教训。

达维徳因为他的话不停的颤抖,一边抖还一边哭着摇头:“我不是,我不是故意要出来的。就是…”他突然咬紧了下唇不愿意再说话,眼泪却吧嗒吧嗒往下掉。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为什么,又一次这么晚出来?”

他的表现让布鲁斯一阵烦躁,一字一顿地用冷酷并且充满怒火的声音吓唬他。

“我只是想修表。”

达维徳顺着他的力道仰起头,一双红眸中盛满了泪水,一双樱色的薄唇也泛着绮丽的红色。

看起来秀色可餐,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欺负。

“表?什么表?”

布鲁斯皱起眉,带着碳纤维手套的手却忍不住揉了揉那双薄唇。

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他在心中这样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

达维徳唯唯诺诺地递出了他一直紧紧抓着的纸袋。

布鲁斯带着疑惑和犹豫以及对那块表的猜测打开了纸袋,果然,不出意料。纸袋中的果然是已经修好了的,布鲁斯早上交给他的,属于他自己的表。

布鲁斯心情复杂地看着纸袋中的那只表,一时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比较好。

说他傻呢?还是说他太认真呢?

布鲁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一定要晚上来修吗?你就不能等到明天白天再去吗?你没有脑子吗?”

[啊,他骂你没有脑子w]

“可是…”

达维徳的表情看起来委屈极了:“我就是下午来修的,只是他一直到晚上才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