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在小顾总气愤的眼光中，林导笑眯眯的掏出一摞写着数字，画图案的卡片放在冯小宝面前，带着诱哄的告诉冯小宝：“小宝啊，你要是能在两天内学会辨认这些卡片上的东西，我就给江迟玥放一天假，让他陪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小顾总震惊了，对着林导脱口而出：“一大把年纪了，我劝你少看不切实际的科幻片儿。”

想了下又补充一句：“脑洞开太大的网络文学作品，也就是小说，也少看点儿。”

甚至有些语重心长的意思，小顾总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真诚：“珍惜来之不易的大好时光，哪怕是去公园和老头儿老太太一起打太极呢！”

林导用看熊孩子的眼神看小顾总一眼，根本没接他的碴儿，继续和冯小宝商议：“来，叔叔先教你两遍，明天大家训练时继续教你，你也不要着急，叔叔相信你的最聪明的狗狗了。”

冯小宝高傲的扬起头，又忍不住点头。

看的小顾总怀疑人生。

就蹲在旁边，木呆呆的看一人一狗互动：“这是1，这是2。这是梅花，这是菊花！”

“喵呜。”

“乖，好了好了，别催我，马上就下一个，等会儿我们在复习一遍。”

“喵呜。”

小顾总怀疑自己活在异次元，而眼前这两个毫无障碍沟通的，才是一个次元的生物。

一个小时过去，小顾总已经麻木了，还在旁边拿着小铲铲玩沙子怀疑人生，终于到了冯小宝回去睡觉的时候，喵呜喵呜的冲着发呆的小顾总叫，拽着小顾总的衣角往回走，几只爪子一个劲儿的在地上刨，一副坚决拒绝继续跟着林导学习的样子。

林导才意犹未尽的收起卡片，摸摸冯小宝的头，爬起来拍掉屁股上的土，转过身朝兄弟两挥挥手，给兄弟两留下一个古惑仔似的背影。

小顾总吐槽：“玛德！劳资就说这导演不正经，古惑仔电影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