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笑眯眯的,“就是觉得你认真规划我们未来的样子,真的好帅。”
她眸光流转,里面全是小小的崇拜和爱。
邵斯承看了卷耳半晌,突然说,“我爱你。”
邵斯承很少这样直接,卷耳看着他郑重的神情一愣,“今天什么节日?”干嘛突然这么奔放。
她有点不适应冰山化成气泡水的感觉。
邵斯承笑了笑,三分调笑七分温柔,酒早就醒了大半,“这句话并不是只有节日才可以说。”
“我时时刻刻爱你,如果你喜欢听,我可以天天说。”
“卷耳,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卷耳忍不住笑,眉眼弯弯。
后来的许多年里,卷耳跟他吵过架,拌过嘴,常常因为他乱扔的袜子而骂他,也常因为淘气的孩子而抱怨。
可她依然记得当年在学校附近的房子里,邵斯承笑着说很爱很爱她。
人生几十年,他们会经历毕业,结婚,就业,疾病,甚至死亡。
可二十岁那年的承诺依然真诚炽热。
女孩子眼睛里亮晶晶的,她像是不习惯邵斯承突然的煽情,静了一会,才仿佛漫不经心,却又认真地回应他。
“奥,我也挺爱你的。邵斯承。”
他笑得满足,微微俯身,温凉的唇和她相贴。
许多年后,那个管理界泰斗邵斯承,每篇论文末尾处的感谢致辞里,都会有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