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学过医学的刘静学的眼睛里,这是比那些高空行走,高空速降等等极限运动还可怕的活动。
毕竟,这是毫无反抗能力的一个小生命。
一个需要精心呵护,悉心照料的幼小是生命火花。
也许,只是轻轻地哈上那么一口气,这个小小的生命火花就会就此熄灭。
做过父母的读者们应该都有体会:那个肉乎乎的小家伙躺在那里,或者睁着一双小小的没有任何杂念的眼睛,就那么清澈的看着你。
当然,大多的时候,他们是那样娇弱的躺在那,蜷曲着,时不时的伸展一下那柔细的胳膊,肉乎乎的小腿。
也许,带着生理性黄胆的他们黄巴巴的,脸上或者还带着那些或者黑乎乎,或者白糊糊一样的这样那样的让人感到恶心的物体,或者那皱巴巴如同小老头一般的脸皮绝对算不上漂亮。
胎粪,胎脂,胎毛,还有那头上黄褐色的屎巴巴,这些都掩不住那一份从心底漫浸上来的爱怜。
那份保障生命的延续的感情,那份比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神圣的感情,那份让人泪流满面却毫无声息的感情。
嘘,别吵着宝宝。
刘静学是带着一脸的满足和神秘轻轻地爬上楼,对着那两只看上去不再狰狞的大鸟轻轻地那么说的。
雌鸟一脸的心领神会,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通知了那个不忿和不怀好意的雄鸟。
风都轻柔了起来。
第一个眼神,第一个动作,第一次皱眉,第一次打哈欠,第一次打喷嚏……
刘静学的心神都被深深的吸引着。深沉的感触在心中无声的激荡着。
爱,就是怎么简单。
为了那一份美丽,辛勤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