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今年听过的最恶毒的一句诅咒。
叶澜:“亲哥,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你的人设不能再是单一的纸片人了,现在是你求着人家诗诗跟你复合,所以不是你给人家提要求,而是你要从自身做出改变,你对自己喜欢的人有占有欲这不是不行,但前提是要诗诗她甘心接受你的占有欲。”
“那我怎么才能让她接受?”
“……你就宁死不改是吗?”
叶澜原本以为他听到这话又要像刚刚那样白自己一眼,谁知温聿森并没有,只是微微低垂着头,沉声道:“母亲去世后,你也失踪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会自己一个人,可忽然有一天诗诗就出现了,我以为她会一直陪着我的,可后来她还是离开了,我又变回了一个人。”
闻言,叶澜心口一涩,有些不是滋味,她好像忽然明白了自家兄长对诗诗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是因何而起,其实他只是怕吧,怕诗诗像他母亲或是她一样离开他,所以才试图掌控诗诗的全部。
叶澜:“这样的话,你有告诉过诗诗吗?”
温聿森摇头:“我希望自己能给她遮风挡雨,而不是懦弱的要她安慰。”
“可是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是一场双向奔赴啊,在你决定要为诗诗遮风挡雨的时候,她肯定也想为你做些什么的,但你什么都不说诗诗她怎么会知道呢?如果你把自己的担忧和恐惧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我想她一定会体谅你的。”
温聿森不说话,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叶澜也不管他,拿起从刚刚开始就把玩在手里的电话敲敲打打,不知在忙活什么。
汽车驶入盛景虹湾,叶澜才恍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对了,你昨天不是去薅温衡头发了吗?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提及此事,温聿森的脸色顿时一变:“嗯。”
“怎么样?是亲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