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两排男人纷纷低下头,声音洪亮齐声叫道。
潮湿透过薄薄的衣服轻松渗入肌理,白璃淡淡点头,朝他们说,“我们不在老家,该有的礼节省去就行。”
女声沙哑淡漠,音调没什么起伏。
“是!”
“身后的车跟上了吗?”
“雨太大了,他们人多车速慢,一会儿就来。”男人恭敬回道。
“好。”
柳叶眉,凤眼狭长,薄唇偏薄,眼神透着股不喜不悲的平静。
白璃乍一看像个没有生机的瓷娃娃。
关上车门队伍有序解散,留下少年站在女人身边撑伞,伞身向白璃倾斜,他好奇,“姐,看什么呢?”
为何没到目的地,突然停下车。
少年比她高一头,微微驼背,骨架子偏瘦弱。
白璃站在伞内看向不远处大雨灌溉的马路,有只流浪狗躺在马路中央,雨势太大,过路车辆从它身边经过,溅起一摊无情水花。
她就是看到这只狗才命人停车。
驻足许久,白璃淡声对身旁少年说,“把你外套脱下来。”
少年错愕,还是很快执行命令,用一只手艰难脱掉雨衣。
过程中难免会碰到身旁女人,白易远咬紧牙,动作幅度不敢太大。
脱好外套白易远明白姐姐要做什么,赶紧阻拦,“姐,那狗八成是死了,咱别管了。”
除了他们,路面上几乎没有行人。
白璃一抬手,“外套。”简单的两个字,不容置喙。
白易远呐呐递过去,抬起脚步准备陪她同行,“你留在这儿。”又是一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