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宛瘫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胸前的风光,继续笑吟吟演戏:“我穿好了。”
“那…那我说了。”
“说吧,是不是我家里人是不是刁难你了?”余音宛语气突然严肃许多,她紧张地问。
刁难白璃苦笑,余存辛恨不得杀了她,何止刁难,白璃轻声道,“没有。”她不想让余音宛担心。
“我是想和你打听一下五叔,他是个怎样的人?”上午墓地见面,白璃差异余存府才是余家藏得最深的男人。
怎样的人?余音宛看向天花板,她回忆道:“五叔一直有很多想法,但他很少表达,他给我的感觉像个尊重哥哥的弟弟,一切优先哥哥们的意见。”
当然,余存府优先的是余存庭的意见而已。
“不过他是爷爷最小的儿子,在家里没什么话语权,这很正常。”
余音宛成年后接手余家,那时候余存府亲自带过她两年,余存府负责余家大大小小财务方面,他很聪明,喜欢逻辑和数字。
“你指的财务是余家每一笔流水吗?”白璃真没想到余存府有这么大的权利。
“嗯可以这样理解,五叔负责做账,他很少出现纰漏,每一笔流水都会核对仔细再上报。”余存府不是单打独斗,他在公司有一支亲手培养的会计团队。
怪不得余存府有底气提出和白家结盟,白家要回来的每一笔债务都会来到余存府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