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顺着柳伊然的脸流入衣领，柳伊然一个激灵彻底睁开朦胧的双眼，她怒瞪白璃，单纯以为白璃在找她麻烦，“你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你在干什么？”白璃真想给她一拳，她控制自己的脾气，眼神无比锐利，“你是灿星的经理，你陪客人吹气球合适吗？！”

伊然头一次碰那玩意，她不懂很正常，但白璃心知肚明那是什么。

柳伊然站起来毫不畏惧比她高的白璃，她心里委屈，大声喊冤道：“怎么不合适了？”

她满足客人的要求还被白璃泼水，柳伊然情绪失控，用力抽了几张纸擦脸，不忘狠狠瞪白璃。

保镖把人赶出去后第一时间通知老板，余音宛丢下二楼的客人急火火冲去休息室，半道碰上郑薇荷，郑薇荷说小白姐姐来了，余音宛紧张的心才放松下来。

还好白璃来了。

她敲了敲门推门进去，白璃绷紧下颌线脸色渗人，伊然头发全湿了，衣领还有大片深色的水迹。

“小白，怎么回事？”余音宛有点害怕严肃的白璃。

白璃说话简明扼要，外面下雨，她想来接余音宛下班，一进门在一楼没有看到余音宛和伊然，她就转了一圈，结果被她发现伊然和客人坐在一起吹气球，客人还鼓动她再吹一支。

余音宛听得心惊肉跳，心里更多是自责，是她不好没有告诉伊然此气球非彼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