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没有的东西,很难界定……最大的问题,其实在莫不语那孩子身上。”
“为什么?”祝教授奇怪地问。
“只要她拒绝合作,拒绝向声谱鬼提出问题,谁也没有办法。”
祝教授有些着急地否定:“她是个讲道理的孩子。”
巫洁犹豫了一下,说:“我相信。可问题是,真的有道理吗?”
祝教授愣住了:“您这么说的话……”
“很多事情都没有标准答案,这个选择更是。”
接下来,是长达二十秒的沉默。电话中滋滋的电流声侵占了两人各自的心事。
“在不语六七岁的时候,莫多言带她来过我家。好像是大年初五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感觉,这孩子跟普通的小孩不太一样。
别的小孩都叽叽喳喳的,闹死个人,但她却能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沉稳得竟像个大孩子。
当时我给小孩们压岁钱,别的孩子都开开心心的,只有她淡定得不像个正常孩子。”
“为什么?”祝教授十分好奇。她一直想象不来自己这个学生童年时的样子。
“对呀,我就问她为什么。她一本正经地说——再过十年,这些钱会变成您孙子地压岁钱,再还给您的!”
祝教授被逗得哈哈大笑,一旁的风间作为日本人显然没搞懂好笑在哪,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原来您见过她。”祝教授终于收住了笑。
“何止见过,后来我还一直偷偷关注着她。她果然很聪明,好像后来去打化学竞赛还拿了奖。当时被保送的清华。”
“被保送的清华?”祝教授十分意外。那为什么莫不语最终会来交大呢?
“她后来又放弃了保送,非要参加高考。很奇怪吧,这孩子?别人都想方设法逃避高考,可她倒好,非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确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