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碍着面子,到时定然不敢和你舅舅闹的。只要你舅舅哪儿能沉得住气,熬过了今年,也就好了。若是在家里则咱们楼家关起门来的事儿了,你舅舅如今即便有心也不好上门找你爹讨说法。”
花荫点了点头,细细想来,觉得老太太还是说的很有道理。
“只要让我不嫁人,怎么都好。”
老太太被花荫这么一说,眼角眉梢都笑开了,“哈哈哈哈,傻丫头,哪有女儿家不嫁人的呢?真真是长不大的孩子。”
花荫心想,即便是嫁人,她也不嫁男人啊!她楼花荫性别女,爱好女。生来就是喜欢同性的,这性取向估计是掰不回来的。
她皱了皱鼻子,将头靠在了老太太的身上。老太太常年熏香的,身上的味道带着沉沉的香味,好闻的紧。
“祖母熏的什么香,好闻的紧。”这味道和她奶奶身上的不同,她小时候野惯了,成日猴子似的乱跑,累了就喜欢将头靠在奶奶身上休息。
所以奶奶的味道是她刻入骨髓,伴着她的血肉成长的味道,那是一股淳朴的,清淡的味道。
和这闻着就知道贵的要死的香味不同,但这两种香只见,却又极其地,极其地相似。
闻着闻着,花荫就犯了困,眼前沉沉地,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三章
话说花荫靠在老太太的肩上睡去之后,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见到了早已逝去的奶奶,她奶奶身穿着洁白的衣裳,正乘着祥云看着花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