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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荫手上也被弄上了药水,有些恼了,“你做什么?”

姬卿见花荫问,也恼了,“你才做什么。这药也是能乱吃的?都说是药三分毒,你真就这样下得了口?好好地没病人,也要去尝药了,真是个不知道惜福的。”

花荫听他说到这里,冷冷地一笑,“我自然不知道惜福,我若知道惜福,还能嫁给你吗?”

花荫话刚说完,胳膊就被身边的红玉撞了一下。

她才发觉自己说的话重了,心里想要道歉,却也存着一口气。她方才也是好心劝姬卿,让他不要糟蹋身子多喝药,谁想着姬卿不但不领情,还说些不看重自己生命,不注重他人成果的话来。

姬卿被花荫说的话气得脸上发紫,最后也不管这是不是凉掉的药了,一手夺过,放到嘴边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又被呛了,咳嗽的满脸通红,花荫心想他也是活该。

两人不过是偶然做了夫妻,也不知道前世今生,究竟是哪辈子欠下的。大家没有夫妻之实,路上相伴一段时光罢了,非要闹得这样,实在没有意思。

花荫赌气,也不想和姬卿说话了,转身就回了屋子。

姬卿果然也硬气,直接叫人准备了被褥,睡在了书房。

但到底他的身子比常人弱上许多,心思也多。这一晚上被气的睡不着,第二天就发起了低烧来,弄得他们三房里的人都开始紧张起来。

那边姬太太房里听说姬卿又病了,中途也派了人过来瞧过。

姬卿倒还算义气,只说是自己看书看得晚了,倒没有真将自己被花荫气病的事情说出来。

这边姬卿才病了,花荫就从楼府来的人那里听说,家里老爷最近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