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姐夫呢?他也不管管么?”花荫问道。
楼二娘摇了摇头,“他向来孝顺。真遇到了也只都装作没看见,或者躲出去。”
听着这样的糟心事儿,便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同样身为女子,花荫十分同情她二姐。
“不是我不孝顺,我婆母之前得了重病,上个月去了。我心里想着,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如今我只守着你侄子侄女两个过活,不管将来如何,便是相公这次考不上,不过是重头再来,回老家去罢了。我反正心里畅快,只是家离得远,总不能见亲人,是我的一大遗憾。”
花荫听到这里,一来觉得她二姐婆母那样的女人死了活该。二来觉得楼二娘还如此年轻,已经要做两个孩子的母亲,甚至下半生就准备要靠孩子而感到可悲。
“快到了,咱们收拾收拾情绪吧。姐姐也不要哭了。”
楼二娘听了花荫的话,这才用帕子擦了擦眼泪,两人换了别的话题在聊着。
一会儿就到了镜水庵,这里只有女尼姑,所以女子来礼佛也方便。
但因为上都赶考的学子特别多,所以这小小的尼姑庵里居然还排起了小长队。
“听说这里挺灵验才约了你来的,没想竟然这么多人。”楼二娘单手搂了花荫的胳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