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目视着达米安驾驶蝙蝠车消失在视线中，他转头看向半瘫在地上的小丑，冷厉的话从他宛如喉癌般低沉的嗓子中吐出，“现在，我们来说说那一天在阿卡姆发生的事。”

闻言，小丑有一瞬的愣怔，骤然爆发出响彻天际的嘲笑声，肺部被穿刺的缘故，让他一边笑一边咳嗽吐出不少鲜血，他那张鲜红似血的唇变得越发艳丽，也衬得他的脸越发惨白。

“哈哈，可怜的小蝙蝠，竟然还不知道自己身边混进了一只小恶魔吗？”他的唇咧开，涂画的唇角勾勒出占据半张脸的笑。

布鲁斯走上前，拳头砸在小丑的脸上，提着他的头发面向自己，“他不是恶魔。”

他清楚地知道小丑口中的“小恶魔”指代的是谁。

现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布鲁斯能够确定伪小丑必然是出自奥兰多之手。

他将小丑的脑袋砸向地板，又再次拎起来，嗓音低沉：“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丑不再回答布鲁斯的问题，只一味的大笑。

突然，来自提姆的救援信号传来。

同时，布鲁斯收到了蝙蝠洞被入侵的信号。

布鲁斯眼神一厉，“你在拖延时间。”

小丑终于停止了他的笑，歪歪头，鲜红的唇凑近布鲁斯的耳边，轻轻地说：“看，小蝙蝠，这是我为哥谭人民准备的万圣节礼物，当然，属于小蝙蝠的礼物，一定是独一无二的。”

布鲁斯不再听他废话，打断了小丑的双腿，又对小丑注射了麻醉剂，接着他开始联络蝙蝠洞以及提姆。

失联。

在布鲁斯被小丑拖住的时间里。

塔利亚和拉尔斯带着刺客联盟空降哥谭。此前他们派出的刺客在路上阻拦杰森和奥兰多失败，拉尔斯则派遣部分手下继续前往韦恩庄园，入侵蝙蝠洞。

为了对付杰森，拉尔斯选择雇佣了丧钟。

这个戴着半黑半红面具的杀手，出手狠辣无情，杰森的一切行动都被丧钟拖住。阿尔弗雷德勉强用着蝙蝠洞的黑科技应对着蜂拥而至的刺客，混乱中他为布鲁斯发去了信号。

而随着戈登去往哥谭最大万圣夜聚集地的提姆，同样遭遇了袭击。

当布鲁斯救下昆尼尔的时候，埋藏在聚集地笑-气开关被启动，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密集的人群之中。

哥谭，开始变得疯狂。

提姆和戈登带领的警队被疯狂的人群袭击，他们所携带的笑-气解药无法应对如此大量且聚集的中毒人群，与此同时，遭遇入侵的蝙蝠洞也无法回应提姆的请求。

孤身一人的红罗宾疲于应对疯狂的人群，刺客联盟的突袭又让他迎来雪上加霜。

已然陷入睡梦中的奥兰多在系统的警报声中，陡然惊醒。

2233焦急地：【奥米，把杰克放出来。】

奥兰多不明所以，乖乖照做。

与小丑一般模样的杰克从背包空间中被放出，奥兰多本想照往常一样与杰克打招呼。

可这一次，温柔的杰克躺在地毯上，紧闭双眼，没有那声熟悉的“母亲”。

奥兰多扑到杰克的身上，惊声呼喊着杰克的名字。

声响也惊动了一旁软垫中睡熟的多多，多多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跑到奥兰多的身边，汪汪着呼唤它的小主人。

奥兰多却没有回应它，稚嫩的小手没有抚摸上它油光水滑的毛皮。

因为——

杰克没有回应，四肢僵硬，如同一具死尸。

他冰冷的声音慢慢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