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谙叹口气,接过钱,“行吧,你们住吧。”
青年若有所思,古怪地看了眼顾谙,他都怀疑对方这辈子有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难道不应该高兴激动吗?
顾谙只是啧了声,这钱拿着确实是有些烫手。
估计这两人惹到的对象,没那么简单啊。
要知道,以这少年的身份地位来说,这两百两不过尔尔,但是比起顾谙给他开的诊金来说,可以说是翻了好几倍。
只能证明,这两人的来历,背后的水更深。
翌日
“咳咳咳。”
客房的病床上传来虚弱的咳嗽声,一阵阵的,半天没有止住。
“公子!”
靠在旁边浅眠的青年立刻惊醒,一睁眼,就看见自家公子眼神略微迷茫,咳嗽不已的模样。
“公子,我这就让那个医女再过来看看你的情况!”
青年激动过程中,也有些担忧,都等不及公子发话,自己就去把顾谙拉了过来。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顾谙给少年把完脉,没大好气道。
也是任谁睡觉睡到一半被叫醒,脾气都不会好到哪去。
要不是对方给得多,顾谙现在都得多少有些起床气。
少年静静的等着顾谙把完脉,又问了几个问题,直到最后,才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多谢顾大夫。”
少年说完,翩翩然的介绍了自己和身边的青年,“我叫邬柏,这位是我的护卫离泽。”
“不知道,我们可否在打扰几日。”
邬柏彬彬有礼,甚至不等顾谙面无表情的拒绝,主动道,“这几日的住宿伙食费我们会按照姑娘的规矩付给你。”
显然,离泽已经跟邬柏说过顾谙的为人。
顾谙这一次却没有动摇,而是道,“顶多待到明日,明日必须离开。”
“可以。”
邬柏想了想点头,自己的人明日也该差不多追上来了。
如果没有追上来,那应该就是出了其他的问题,自己也得想想其他退路了。
将这两人的早饭安排好后,顾谙又接待了几个上门问诊的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