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毫无异常。但是她这么问了,就意味发生了什么吧,比如这种治愈能力有某种糟糕的后遗症。太宰躺在床上游泳:“胸口好痛,好痛。”
林檎从椅子上跳起来湊近他:“真的?具体哪里,疼到什么地步?”
她开始手忙脚乱,试图去触碰太宰的身体又不敢,只好乱扒拉空气。
“啊好痛,这里是病院吧,林檎酱去给我找一点痛快死掉的药就不用受苦了。”
“那可不行啊,而且没有那种清爽死掉的药,”林檎太阳穴突突跳,难道太宰爱上人的表现就是心脏病吗,不要啊,感觉对读者的心脏都不好,这种设定不应该去霸总小说吗。
“那算了,”太宰躺平,“我没事了。”
林檎:……
林檎握紧了她的拳头。
她脱力一般躺回自己的椅子上,一句话都说不出。
病房里没人再说话,太宰又开始看天花板。
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就在林檎靠近他的时候,他心跳确实过速,同一时间他感到自己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大脑一片空白吐不出一个字。心底的某处无端躁动着,好像有人试图在荒漠挖出泉眼。
他猜治疗后的代价大概是中毒,,林檎并不会刻意去伤害他人,这种毒是短期不致命的的。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就是毒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如果林檎知道了太宰的想法大概会大怒,既然是救你我又何必给你下毒,给你下毒我怎么又威胁你呢。大怒以后她还会想,爱是一种毒吗?
林檎最终还是没能阻止上司出院,在第二天的上午,他们从医院门口走出来,迎面就撞上了拿着花的织田作。
“已经没事了吗,太宰,啊腿也没什么问题了。”
“完全恢复健康,”太宰转了个圈,“这样终于毫无束缚地去自杀了!织田作是来看我的吗?”
织田作把花递给他:“是,但是这样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必要了。”
“既然出院了就一起去喝酒吧!呀嗬!”
“好啊,刚好今天上午请了假。”
站在旁边的林檎嘴角一抽一抽,很难想象眼前这个上司刚才还在说他必须出院有很重要的事和首领当面禀报,林檎被他不存在的一片忠诚打动,出院时间不断提前,提到了现在。
“说起来,林檎酱和织田作是认识的吧?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我还是未成年。”
“说起来我好像也是未成年,”太宰说道,“林檎酱要回大楼里吗?没什么需要干的事情吧,很无聊的!一起来喝酒吧!”
看着完全要翘班的上司,林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