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深是个急性子。将行李箱先提着跨过门槛放下,又将散落的几个纸箱重着放在行李箱上,用手扶着勉强保持着平衡。
不过柳深尽力了,有一个箱子被留在了门口,只能待会儿再跑一趟了。
然后柳深就看见常溪将门口那个孤零零的箱子抱了起来。
两人将东西都搬进了房间,待常溪将东西放下,柳深和人道了声谢。常溪笑了笑。
柳深将箱子摞在一起先放到了一边。打算先整理行李箱里的东西,注意到常溪还在门口站着。柳深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常溪问到:“还有事吗?”
常溪摇了摇头。
柳深又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其实也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柳深只将行李箱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随意堆放,只要自己能找到就行。
至于那些什么都装得有的纸箱,柳深没动,只找了个墙脚一个摞一个的堆起来。
待柳深收拾完,门口已经不见常溪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柳深走到床尾身心放松的向后倒去,仰面躺在床上,静静的躺着。
这间房间是柳鸿晖和柳深母亲亲手为柳深布置的,朝向采光都是最好的,由最初的婴儿床慢慢换到大床,房间的陈设也由最初父母的喜好逐渐变得有柳深的风格。这件房间见证了柳深的降生、成长。
意识朦胧模糊之间,似乎听见了说话声。
柳深从房间出来,刚好常溪关上门,手里提着外卖。
在过道两端,两人的视线毫无阻碍的对上,常溪对人笑了笑,提着外卖往餐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