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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柳深弄的量比较少,几口就能吃完。

柳深吃东西一向很快,吃完后手支在桌子上,撑着脑袋,毫不遮掩的打量着常溪。

常溪倒是很认真的在进食,似乎对于柳深的打量毫无所察。

待常溪吃完,柳深准备收拾,常溪先人一步将柳深面前的空碗收到了自己面前。常溪对柳深浅浅的笑了笑,说:“你做的饭,剩下的我来收拾。”

柳深点了点头,说:“那我先回房间了。”折腾这么一阵柳深有了困意,刚和常溪说完就打了个呵欠。踩着拖鞋回了房间。

柳深做饭有着自己的条理,有边做边收拾的习惯,故而厨房并没有太多需要收拾的,至于洗碗有洗碗机代劳,并不费常溪什么事,很快就收拾整洁。

关了灯,路过柳深房间,已经关上了房门。

常溪回到自己房间,走到书桌前准备将东西收拾收拾,洗漱一下也准备睡觉了,时间不早了。

但桌上明显多了一样原本不在的东西。一瓶眼药水,

两人住在一起的第一天结束于两人各自进入睡梦中。

曾经对于柳鸿晖再婚重组家庭持强烈反对态度甚至逃离这个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的柳深,最后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

并且将在之后不短的一段时间里,都生活在这儿,和算是认识十年却只见过几面的常溪。本质上两人是陌生的。

但人与人之间一旦产生联系,就像在各自身上绑上了看不见的线,只是对于不同的人,这根线的松紧也不尽相同。

有的线绷得紧,让你无法忽视线的另一端的人,让你无法否认和他的关系;

有的线则很松,如果你不留意,你甚至无法察觉线的另一端的人的存在。

不论松紧,这根线始终是存在的。这根线的状态也不是恒定的。或许某天因为某事你和某人之间原本松松垮垮看似能轻松解绑的线被突然拉紧,你和他的距离也就随之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