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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柳深的面合上了笔记本,盖上了笔帽。看向柳深,说:“等你出去我就上床睡觉,还是说你想和我聊聊天?”

柳深看了眼故作乖巧的常溪。柳深只说:“早点睡。”

说完,柳深拿走了两个笔记本以及笔。

回到自己房间,柳深关上了房门,并顺手锁上。将两个笔记本随手放在了桌上准备吹吹头发就上床睡觉。

但笔记本上醒目的划痕怎么看怎么刺眼。

柳深在书桌边坐下,翻开了两本笔记本,常溪已经誊抄了三分之一。柳深拿起方才一同“没收”来的笔,翻到常溪刚才正在誊抄的地方,继续誊抄。

常溪的字迹一笔一画写得清楚,和印刷体差不多。

但柳深可写不来常溪那样的字,日常写字多是写的行书偏行草,所以柳深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写清楚让常溪能看懂。

纵然柳深誊抄的速度不慢,也到了天边已经擦亮的时候才抄完。

柳深放下笔,合上笔帽,舒展上肢,如释重负。

柳深一个月写的字都没今晚写得多。

眼瞅时间和平日里自己出门晨跑的时间差不多,但柳深今天实在是没精力去跑步。

柳深索性去了厨房做早饭。

几乎就在闹钟响的同时,常溪便伸手将其关掉。还没出房间,常溪就能听见厨房的动静。

常溪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站在冰箱门边偷看柳深做饭。

灯光下,柳深穿着被当作家居服的宽松t恤,黑色短发在脑后绑了一个小啾啾。

面前是一口黑色的深口砂锅,时不时搅动两下。手捂着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眼角甚至沁出了生理性眼泪。

常溪没偷看多久便被柳深抓到了。常溪对柳深笑了笑,柳深对常溪道了声“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