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孟对常溪说:“会不会是你的那位监护人姐姐做了什么?”
“柳深?”
孔孟点点头,“今早在校门口她叫住我,就问了些监控录像的细节,然后又问我喻洋长什么样。”
凭口头描述自然不太清楚,孔孟想起学校秘密墙有过喻洋的照片,就找出来给柳深看。
孔孟这样说,似乎只有柳深才是最优解了。
就在常溪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常溪被叫去了一个会议室。
还挺热闹。年级主任,谢念,喻洋的班主任,喻洋以及一个和喻洋眉目有□□分像的中年男人。
男人浓眉宽脸,眉头位置偏低,不怒自威。
听老师的对话常溪知道了那是喻洋的父亲。
喻洋和常溪道歉后便去找老师自首。不是喻洋转性了,而是柳深的话一直回荡在脑海里。这事悬而未决,让喻洋难受了一上午。
早死晚死都得死,倒不如破罐子破摔。
看着喻洋来自首,喻洋班主任一边惊讶,一边给年级主任打电话。当然,这事情节恶劣,有必要通知学生家长。
之前,喻洋班主任没经验,打电话给喻洋母亲,但没有任何作用。这次试着给喻洋父亲打了电话。
喻洋站在喻父身边活像只斗败的公鸡,低眉顺眼,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常溪进来后乖巧的站在旁边,喻父吼了一声站在旁边的喻洋,“还愣着做什么。”
然后常溪就见喻洋从喻父身边走过来,绕过三位老师最后在自己面前站定。
“对不起,我不应该划你的书。”或许是因为喻父在,喻洋这次的道歉就诚恳得多了。
常溪只低声应了一声,没表示原谅人,也没说不接受喻洋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