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区占地面积大但使用率不高,在运作的工作室或商铺之类分散得很开,园内的环境也是异常安静 。
安静到你大声说一句话,不需要别人来指摘,你自己也会感觉不好意思的程度。
中午,吃过午饭,工作室的同事在午休。
柳深上到了三楼。
出了电梯,环视一圈,只有一间门是开着的,但也没打什么招牌,钟愉说在三楼,想来也只可能是那一间。
这样一看,钟愉算是独占一整层楼。
柳深还没走到门口便透过橱窗玻璃看见了钟愉。
有人从外边走过,坐在正对着橱窗的沙发上的钟愉自然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发现了柳深,钟愉放下了手里的死神小学生漫画。
柳深进了工作室,钟愉让人随便坐,自己起身走向放置在角落只有半人高的小冰箱。
工作室的面积不大,不似楼下的摄影工作室,进门看着小小的窄窄的,往里内有乾坤。
布置得也十分简单。两张相对放置的黑色皮质沙发,中间的深色实木矮几,靠墙放置着一个书架和两个并排放着的齐腰高的储物柜,角落里的红色小冰箱,几乎就是所有的家具。
四处放着大大小小,或高或矮的绿植,也就这样了。
这儿就像是一个单纯会客的地方,但几乎占了靠外的一整面墙的玻璃橱窗又让这个工作室毫无私密性可言。
柳深在靠近门这一侧的沙发坐下,钟愉从小冰箱拿了一瓶水递给柳深。柳深接过道了声谢,放在了桌上。
钟愉在柳深对面坐下,脸上一贯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浅笑,说:“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柳深。”
钟愉点点头,直入主题。问:“需要我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