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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茵母亲劝了两句让人少喝一点酒,不过两句话,成了曲父施加暴力的导火索。让曲茵母亲看见了曲父让人恐惧的一面。

曲茵妈妈要和人离婚,但酒醒后的曲父和曲茵妈妈再三道歉,痛哭流涕的认错,甚至下跪,最后求得了曲茵母亲的原谅。

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伤害了人之后再道歉,祈求原谅,循环往复。

施暴者变本加厉,受害者也在愈演愈烈的暴力中变得恐惧,害怕。

曲茵身上的伤,就是因为保护妈妈,反抗那个酗酒之后格外陌生的父亲而弄上的。本应该是保护者之姿的父亲,变成了让人恐惧害怕的存在。

曲茵并不害怕,在意的只有自己的母亲。

似乎曲茵母亲已经习惯了,在一次又一次祈求原谅的声音中丢掉了反抗的心思。

曲茵听母亲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会好的。”

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在人挤人的会议室里一点点移动,挪了许久才出了会议室。

柳深看见了面对着自己方向的常溪以及常溪对面背对着自己站着的曲茵妈妈。常溪好像在和人说些什么。

待柳深走近,只听见常溪说:“我很感谢我妈妈当时的选择。”

然后柳深就看见常溪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脸上的笑很灿烂。虽然不明就里,但柳深也回以浅浅的笑容。

这时曲茵也找来了,满头大汗,没穿校服,穿着运动服。

曲茵远远的就看见了和常溪柳深站在一起的自家老妈。

“妈。”还没走近曲茵便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