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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臊之余,心里油然觉得确实是件好事。

这是别人都得不到的,潭衣的第一次为艺术献身,是她的。

那是一年中最热的日子,树上知了聒噪个不停,巷子口树影下,哪哪都是热。

阮愿和宁丘已经不相见好多年,她们谁也不知道谁的动向,上大学前还约好以后也要经常联系,一上大学就断了。阮愿倒是有隐约听说过宁丘结婚了,当场就翻了脸,回家后喝醉了好几天,还因此被迫换了份工作。距离这件事也过去一年多了。

阮愿今天休了假,躺在出租屋里,落地式风扇马力被开到最大,把衣服掀得凌乱。她翻了个身,理了理衣服,出租屋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谁啊?”阮愿边起身边喊。

“是我。”

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一下子烫手了起来,阮愿猛地躲开,大口地呼吸着,隔着门说:“你说一次?”

熟悉的声音回答她:“是我,宁丘。”

阮愿一字一句:“你给我滚。”脚步却没移开过。

她在门后站了很久,才打开房间门,没想到抬眼却还是那个人。阮愿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僵住,抓着门把手的半边身体几乎都在颤抖,她必须用力的抓着把手,否则她怕自己不受控。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有话对你说。”宁丘变了很多,更加漂亮而有女人味了,可在说这句话时,却透着委屈和可怜劲。

阮愿的声音狠厉,眼神仿佛能吃人,先发制人地反问:“你结婚了吗?”

宁丘说:“没有,但是……”

后面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刹住,她被阮愿摁在了墙上,吻胡乱地落下来,粗暴而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