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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没敢吭声。

只在她收回看裴矜意视线后,这才提醒:“车到了。”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路过街边清晨播放悲伤民谣理发店时,在南北双方皆居住过一段时间仍旧无法理解这一用意的谢风晚发自诚心认为还是《杀马特遇见洗剪吹》这首歌不够火。

好听的不一定合适。

合适的一定是最好的。

但店是别人的,谢风晚没资格质疑品位。只在内心哼了哼杀马特调调后,经过对比,她进了一家粉店。

早高峰,人满满当当塞了个彻底,属于进去便挤不出去的类型。谢风晚一窒,最终还是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了下来。

老板很忙,实打实地忙,只听她报了前俩字便点头继续忙。

只当自己在考验对方听力的谢风晚没敢打扰他。

店内没有暖气,但却胜在人多。围在一堆形成了一堵人墙,完美阻隔冷风,只可惜人牌的东西总带有些许副作用,越往内越闷热,越往外越挡风工具人。

作为工具人之一的谢风晚伸出被风吹得冰凉的指尖。

按了按眼睑,稍稍为自己提了些神。

梦境质量大多时间决定睡眠质量。

梦的不太好,以至于进店之前还特意晨跑一圈刷满微信步数的谢风晚如今大脑还有些混沌。

今晨常菁给她发微信,说已经在走合同流程,估计再过段时间便要进组。

谢风晚昨夜便将《池鱼》全本购买,只可惜时间过紧,还没来得及看。

在脑内过了过下午该做的事后,粉上了。

老板的听力的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