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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的‘暧昧’关系似乎就此建立。

相较起正儿八经与对方谈恋爱,池虞更希望对方成为自己的人形提款机,招之即到、呼之即去。

岑栎接受了她的一切要求,且不求回报。

春去秋来,四季过去。直到第二年,池虞生日那天,收取岑栎礼物时的她神情太像岑栎记忆中的一幕,心终于破开。

向对方提出了一个要求。

池虞仍旧以为她可以掌握一切,于是同意了。

不过几分钟,她逃离了岑栎的家。

且在第二天,她便向对方所在医院举报了岑栎。‘罪名’为性/骚/扰患者。

事实上,岑栎为她当舔狗的举动有许多人都亲眼见证过。罪名并不成立,医院也并不会如她所愿地对一位为医院做出卓越贡献的医生随意做出审判。

但岑栎却主动选择了离职,没有理由。或许是认为自己该清醒了,她便清醒了。

清醒的有些晚,但并没有人在意。

唯一一个在意她的人也早在很久以前离开了。

她放弃了薪资优渥的工作,离开了这座城市,前往很远的地方,在一所风评并不太好的高中旁开了一家花店。

生活还算平静,风评不太好也纯粹只是因为学习差。但差又不是原罪,恶才是。

直到某一年春。

披散着头发的女生进了花店。

她身上穿着高三的校服,手与一位比她稍稍高些的女生牵着,拉的很紧。

她很坦荡地问岑栎玫瑰花价格,并在她面前将花送给了身后的人。

女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