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同时松一口气的谢风晚:“好。”
车内终于陷入安静。
只有偶经灯火繁华的街道会亮起些许灯光。
一来一去,到酒店时,已经是十一点。
谢风晚刚下车时便注意到小园“……”的视线,投去疑惑的一瞥,小园忙摇头,只在内心疯狂os,两人满脸疲惫的样子真的很像事后。
恶意yy有罪。
疯狂使用绳子类似内心小人的小园跟在裴矜意身后进了房间,一句“我先去休息”还未开口,便止于唇边——
理由是裴矜意的脸色变得极其不好看。
不是化妆师用多粉底导致的病态苍白。
而是像一根提线木偶倏然失去了提住她的线。
人偶关节瞬间掉落一地,失去了所有色彩的白。
一切心理活动终止于这一刻。
“我——我打——”
小园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隐约带上了哭腔。
这是她第一次遇见类似状况,除了慌张似乎能存在的情绪也只有难过一种。
偏偏裴矜意还要低着头,用极重的力道按过太阳穴,回了她一句“只是困”愈发刺激她泪腺。
“……那我跟然姐说——”
“不需要。”裴矜意说。
她低着头,背勾的很下,充满视线的是自己的指尖。
无数场景在脑内过了一遍,良久,在小园已经抽噎着擦过许多次眼泪、打湿袖子时,她才说:“……你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