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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病房外只坐着小园一个,见她脚步急促到来站起来的很快。

杨然不需要问“还没醒”便能自周遭沉寂与小园的脸色读懂答案。

她一顿,问:“医生怎么说?”

“……说是压力过大。”小园只觉这一幕熟悉的同时回想起昨夜医生所说的话,微一皱眉,“还说……是受到了惊吓。”

“……受到惊吓?”杨然坐飞机前听得是裴矜意发烧,如今又听受到惊吓,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小园一晚上没睡,此时也被她越问越糊涂。

不住在心中思考当初让裴矜意接这部剧是对是错的她半晌没想出个答案,眼见两个糊涂人对视着也不会对视出结果,杨然也只能先让一步:“我跟医生聊。”

这个小园会。

利落起身准备带对方去找裴矜意主治医生的她只与对方走了极短一段路程,又听杨然问:“说起来,那位谢年谢小姐在哪?昨晚不是她帮忙吗?”

倏然想起谢年也在十分钟前问过她同样问题的小园:……

一句话尚未有个模样,脚步声便由远及近,就在不远处,杨然口中的谢年神色不算太好地走在准备查房的护士身前。

小园看向杨然,试图用眼神让对方get到对方就是谢年这一关键信息。

但似乎无需她多言。

对方的神色先是震惊、而后是惶恐,最终演变为了一种……沉默的如释重负。

她听见杨然问:“谢总,是您吗?”

谢年的脚步明显有着停顿。

“我姓谢,但不是谢总。”她说,“……您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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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