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直到谢风晚已经收拾好心情,无聊地准备开始削苹果,裴矜意才又看向对方。
实时注意她的谢风晚动刀的手一顿:“你经纪人刚才来看你了。”
“……嗯。”裴矜意应了一声,便又看她手上的东西,“给我削的?”
谢风晚看了眼手里倭瓜似的苹果:“不是。”
“丑就丑点,”裴矜意说,“我不介意。”
方才还因为对方高烧不退一整夜而怜惜的谢风晚眉头跳了跳。
“你是真的欠啊。”她看着裴矜意,缓而慢地咬了一口苹果,“自我贴金的水平也越来越高了。”
“……还行吧。”裴矜意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因为发烧,她的身体仍旧是烫的,脸也仍是偏红的状态,谢风晚擦了手准备为她拿外套时瞥见了鲜红的果皮,只觉这两样颜色很相似。
直到她近距离为裴矜意穿衣服时,才察觉,这两样相差的程度其实很大。
果皮是殷红的。
裴矜意却是……
思绪猛地一顿,谢风晚收回手的动作有些过于快,快到另一边袖子并未套入,而是如她动作一般快地甩了下去。
“……”
裴矜意疑惑地看向她。
谢风晚却又以很快的速度将那半边为她穿好,留下一句“我去找然姐”便又离开了病房。
病房内再次陷入安静。
裴矜意盯着白色的被单许久,自门的方向侧向右边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