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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又一点打落于窗棂的声音犹如催命音符。

她看了眼雨雾,伸手想合上书,却意外翻至了有书签那一页。

书签被人用中性笔标下了日期,谢风晚看了眼,是在她进组之前。

事实上,自这本往前很多页都有人所做的标记与文字记录,谢风晚最终翻回至扉页,这才发现米白色那一页落下了一个简单利落的‘裴’字。

谢风晚便又将书怎样抽出的怎样放了回去。

这回的思绪倒是清晰了许多。

她又翻了其余几本的扉页,发现除去那几本俨然便是刚拆封的四大名著外,其他皆被标注了‘裴’。没想明白为什么裴矜意私人书库充公放在这原因的谢风晚想了想,自书想到了书的主人。

一个人的时候便很容易想起有关自己的事。

她想起了今晨的自己,想起了自己很疑似落荒而逃的样子。

为什么落荒而逃……

谢风晚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归结于裴矜意太会长了。近距离看两眼总是能体会到不一样的感受,心跳加速、肾上腺素过度分泌都很正常。

自我洗脑没两句便觉得自己在编瞎话的谢风晚停下了思绪。

但她所想的某种意义上的确是事实。

的确是她对裴矜意的想法。

她发现她有些茫然于如今的自己对裴矜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