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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风晚最后要的也只是白水,和裴矜意昨晚要的一样。

谢风晚其实并不喜欢吃海鲜,只草草填饱肚子,便没再动筷子,观察起他人。得到的结果便是,大家都很安静,唯独海鲜爱好者齐远一枝独秀,不仅吃、还要为身旁人讲解。

如若不是从未上酒,谢风晚都差点以为这是喝了两盅。

裴矜意为她解释:“他就这样,有癖好。”

谢风晚生硬点头。

两人都差不多吃饱了,视线一对,一拍即合后便离了桌。

大冬天,天太冷,谢风晚没什么心情散步,两人想了想,便又回了房间。

房间内有齐远前段时间才买的躺椅,很大,可以调角度,还是绒的。

一买买了俩,似乎是打算和副导演一人一个摸鱼用,但剧组最忙的便是他,除去刚拆封那两天高兴用了会,便一直放在房子里落灰。

谢风晚没太多讲究,随意拍了拍,躺了下来。倒是裴矜意看上去挺纠结,想伸手拍,又没动作。

谢风晚自封风度地起身:“躺我这吧,就算沾灰也都沾我身上了。”

裴矜意:……

一切犹豫在邀约下变成了决心,没再过多纠结,她也坐了下来。

两人极其岁月静好地靠在躺椅上,仿若提前退休。

房间没有被合上,原因是大白天在公共场地锁门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且奇怪。

门缝里透进一丝光,谢风晚盯了房梁许久,眼睛有些酸痛,刚准备揉一揉,便听身旁裴矜意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