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午后总是太阳挂在梢头。
雪要落不落地结了厚厚一层,一眼过去,全是白的。
医院是真的医院,就是偏僻了些,但也因为过年人流量剧增而热闹了些许。
迈进门,交流声便不绝于耳。谢风晚按了剧组所在的电梯楼层,门开,里面没人,但一直等着的几位却和她一起进了电梯。
门即将合上时,却突然出现一只戴着手套的手。
由于一直盯着门的缘故,谢风晚很清楚地看见对方裸露在外的指节——
很白、且扣在门上那只左手小指是残缺的。
在她之后也有人注意到指头的缺失,皱起了眉。
总有那么些迷信的传闻说,断指是不吉利的表现。
大过年的,来医院本就不是好事,碰上不吉利的人,更是坏上加坏。
而那位女士的穿着无异是想让怀上再加几分坏。
年二十八,她穿着一身白,甚至胸口还挂了一块纱。奇怪的是,一副送终打扮,面上却很平常。
电梯内部多数人都被吓了一跳,往角落缩了缩。那女士便站在了谢风晚身边,谢风晚注意到,对方按的楼层与自己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