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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无、女、人?”

谢风晚:啊,我死了……

的场景是不可能发生的。

她面无表情地转头,以没有温度的视线看着对方。裴矜意的嘴角是明显上扬的,眼睛里有散不去的笑。

“你听过一句俗语吗,”谢风晚说,“人吓人,吓死人。”

“抱歉,”裴矜意点头,“这波我的,晚上请你吃龙虾。”

数月前海鲜宴犹在眼前,但谢风晚连带想起的却不是食物,而是那个黏黏糊糊躺在容貌躺椅上的下午、连带那个很轻很轻的吻。她侧过脸,说:“……都行吧。”

耳根被掩藏在发丝后,没人知晓其急速上升的温度,风是冷的,但谢风晚却觉得有些热,即便略微清了清嗓子,但喉间还是有些涩地问:“不是说过两天才回关西吗。”

她没察觉到自己这话有不自觉带上的疑问腔调,且因为声音很轻,以至于听起来不像是一句普通问话,更像是……

撒娇。

裴矜意看着她:“你今天杀青。”

谢风晚便没话说了。并不是另起不了新话题,而是她大脑有些迟钝了,钝到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终于,裴矜意另起了话题:“是一个人过的年吗?”

谢风晚反问道:“你不是?”

“是。”裴矜意点头,“所以说,你当初直接同意我邀请多好?”

好,熟悉的裴矜意回来了。

谢风晚嘴上答着“一个人过年也不错”,手上正力度很大地捏了捏耳根,想让其滚烫的温度降下来,但却有些适得其反。

滚轮擦过地砖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的,是小园激动下的:“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