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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电影,裴矜意便看她。许久,直到灯光亮起,电影彻底结束,谢风晚才慢吞吞地侧脸问:“看够了吗?”

“看看不犯法。”裴矜意这样说着,起身,“走吧。”

谢风晚拉上口罩,很闷。

出影院的一路,裴矜意都在听对方对剧情的不解,显然是认真看烂片、看的郁闷又觉得有点意思,想从她这知道原本剧情。

裴矜意将知晓的告诉了她,又在后半程听她一直骂广电不做人,并陡然惊觉地问:“池鱼不会也改的面目全非吧?”

“……”裴矜意说:“它不在内地上映。”

谢风晚:“万一还是因为未成年恋爱毙了剧情呢。”

“我觉得与其现在思考那些,不如想想怎么过马路才不会被车撞。”裴矜意说。

谢风晚抬眼一看,绿灯时间刚过去。她啧了一声:“别骂了别骂了,都要哭了。”

裴矜意:“哭了就不骂了。”

谢风晚:?

“做个人。”谢风晚冲她一抱拳,默默与她拉远距离。身后传来裴矜意的笑,郁闷没一会的谢风晚叹了口气,嘴角也弯了上去。

晚风吹拂,夏夜总自带恰到好处的浪漫色彩。

正当谢风晚思考退圈当个普通人的可能性时,裴矜意出声了。

她像是在心里做了什么复杂的权衡、极为郑重地说:“等综艺录制结束,我想送你一样东西。”

俗话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