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买个咖啡,买到现在,连电话都不接的?”拽她的人叫方斛,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兼苏卿禾的好友。
三十出头的年纪,青春洋溢的齐耳短发配上一身火辣的长裙,反差到莫名有些和谐。
“忙,没听见。”苏卿禾答得简短,灵巧地甩开她乱动的手,伸手要了杯威士忌酸。
“忙个屁你忙,从没见人回国第一天就这么忙的。”方斛嘴一撇,明显是不信。
苏卿禾今天中午的飞机回的国,而且她又是个做事特别规整有条理的人,很多事情都已经提前处理好了。回国后必定清闲得很。
况且她六点就接到苏卿禾的电话,说要请她吃饭,买个咖啡就来。谁知道到现在别说饭了,人都是这么晚才见到。
“你可不是个轻易放鸽子的人。别藏着掖着了,直接说,这么久你到底干嘛去了?”说着,方斛干脆伸手拦住了苏卿禾去够酒杯的手。
“真想知道?”
“当然。”
苏卿禾偏过头,好整以暇地瞥了她一眼:“那先把酒给我。”
方斛被她这似笑非笑的眼波看得一激灵,手触电似的立马就缩了回来:“切,给就给!”
快五年没见了,这人还是像个妖精似的,一不小心还真容易被她把魂勾了去。
“我下午突然发现了个宝贝。”苏卿禾悠哉地啜了一口酒,任由酸意在口腔内扩散,“所以先去做了个标记。”
“宝贝?还标记?”方斛觉得这几个字她都认识,怎么从苏卿禾嘴里说出来,她就听不明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