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个点儿，外婆应该睡了？”林珞珞看了眼时间说，“要是没睡的话，今晚跟外婆说一声，是不是比较好？”

“不用说。你今晚说了，老太太怕是今晚就睡不好，就在那盼天明了。”

脑海里浮现出外婆大晚上不睡觉，一遍遍看时间的画面，林珞珞没忍住笑了：“好像是会这样哦。”

林珞珞把自己带来的衣服，挂进了衣柜空着的另一侧：“我之前以为你的衣柜应该是满满的。”

“为什么？”席灵玉猜测着问，“因为我是设计师吗？”

点点头，林珞珞说：“所以我以为你应该会有各种新款，然后差不多到了年末，就要清理一次衣柜。”

“你以前是这样做的吗？”想起小姑娘那塞满的衣柜，席灵玉问。

“大学以前会。”林珞珞放好衣服，往床上一坐，两手撑着身体，一副放松的架势，“因为大学以前，学校都要求穿校服嘛，学校越是要求统一，我就越叛逆，越想穿不一样的衣服。所以那时候，只要逛街一定要买衣服，哪怕穿不到，只要觉得好看，也要买回去。”

“后来上了大学，能穿自己的衣服了，反而不喜欢买了？”

“恩。真的穿衣自由了，反而对买衣服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基本上只有非常喜欢的才会去买。”林珞珞摊开胳膊，干脆躺了下去，“这么看，我还真是个叛逆的小孩儿。”

“叛逆一点也未尝不好。”席灵玉坐在她身边，顺手从床边的小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看着，“有个性总比中庸要来得好。”

柔软的床与舒适的温度，搭配着温柔的灯光，林珞珞开始困了。

就在她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手机响了：“请问是林女士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