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苒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黎千白放到沙发上，伸手轻抚着黎千白光滑的脸颊，这手感倒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变的只是，她现在只有在黎千白现在睡着的时候才敢伸手去摸，若是黎千白现在是清醒的……

能够让自己接近都是好事了，跟别提摸脸颊这种更加亲密的事情了。

黎千白现在不过就只是把她当成一个逝者对待，不过只是想要完成她的夙愿。

甚至，黎千白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外人罢了。

真是嘲讽，明明她们已经是拜过天地许下誓言的妻妻了。

“你和黎千白……”撒旦问得很小心，可是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不是第一次接触夙愿官的黎千白，知道黎千白现在根本就没有了前世的记忆。

“她当我是逝者，要完成我的夙愿。”林凤苒说得很平淡，好像就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

一句话，一个残忍的事实，让撒旦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她是见证了她们拜天地许誓言的，这种落差就是她这个旁观者心里都觉得不好受，黎千白没有记忆不会觉得什么，可是对于林凤苒来说这该是一件多么痛心的事情。

“知道她好好的，我就知足了。”林凤苒从撒旦的眸中看到了心疼，撇头望向黎千白，扬起嘴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