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段苏南都不可置信地笑了,“夏夏,看来咱俩真有缘。
陶夏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一个劲地点头,跟个傻子似的。
段苏南大概是全世界最好的前辈了,手把手地教会了陶夏所有事。
公司给陶夏分的宿舍正好在段苏南楼下,两人算是同门师姊妹,从前关系就亲厚,毕业之后又这么有缘,一来二去的,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后来陶夏过生日,公司里她谁都没叫,只叫了段苏南。
陶夏住的公寓有其他舍友,不怎么方便,于是两人买了酒菜在段苏南那里庆祝。
酒过三巡,陶夏喝得微醺,脸红得跟发了烧似的,好像脑袋顶上都在冒热气。
的嗝。
段苏南夺过陶夏手里的酒杯,皱眉,“别喝了,你醉了。”
“我不!”陶夏抱着酒瓶凑到段苏南身边,一嘴的酒气全喷在那人白玉般的脸上,“师姐,说说吧。”
她靠在段苏南胳膊上,讨好似的蹭蹭“你真想知道?”段苏南端着酒杯似笑非笑。
“嗯嗯嗯!”陶夏猛点头段苏南笑着放下酒杯下一秒,陶夏觉得自己的嘴唇上覆盖了一个什么温热的东西,段苏南放大版的脸出现在离她眼睛不足五公分的地方。
陶夏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段苏南唇瓣上舔了舔。
段苏南瞳孔猛然收缩,扣着陶夏的脑袋,舌头大刀阔斧地撬开陶夏的牙齿,在她嘴里纠缠不休。
陶夏只觉得舌根里酸麻。
她还没学会在接吻时自由地呼吸,两人再度分开,陶夏肺里的氧气消耗殆尽,只能捂着胸口,大口地吸气。
“现在你知道了么?”段苏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