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带上几分调戏的小心思。
果不其然,崔维桢原本还一本正经的俊脸,瞬间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神中闪过一抹狼狈之色,他应该是看出她的调侃,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用,我自己洗。”
叶蓁蓁瞪圆了眼,故意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洗什么衣服?交给我吧。”
她看好戏的神色太过明显,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戏谑之色,崔维桢不由皱了皱眉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那你洗吧。”
叶蓁蓁瞬间傻眼了,眼底的狡黠转变为呆滞,她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算了吧,还是你洗。”
这得多尴尬啊。
崔维桢嗤笑,就知道她有色心没色胆,嘴上占几句便宜是使得的,但真让她做些什么事,立马就怂了。
叶蓁蓁恼羞成怒地瞪过去,一不小心又掉进他坑里了。
成功地摆脱了某人赖皮的纠缠,崔维桢心情颇好地勾起了唇角,然而在看到换下的亵裤时,嘴角的笑容又是一僵,怎么也笑不下去了。
这大冷天的,他要怎么去洗亵裤?
叶蓁蓁发现他的窘态,心底那点儿郁闷立刻全消,立马乐不可支地看起他的笑话,甚至还颇为好心地问道,“要不我去给你打水回来?”
作为爱面子的代表性人物,叶蓁蓁还以为崔维桢会威武不能屈,坚定地拒绝敌人的糖衣炮弹,谁知他毫无底线得很,非常坦然地回了一个字,“要。”
在叶蓁蓁面前丢脸,还是在全家人面前丢脸?
崔维桢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不知不觉被将了一军,最重要的是,这个坑还是她自己挖下的,叶蓁蓁郁闷极了,又少了一个看崔维桢笑话的机会。
才刚说出的话,又不能耍赖,她只好认命地出去打热水,在半道上遇上崔大娘,她好奇地问了句,“回来才洗漱过了,又打热水做什么?玉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