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崔维桢道:“永善堂的存在,多多少少损害了寺庙的香火,咱们提前与虚云禅师大哥招呼,免得日后佛门怪罪于你。”
叶蓁蓁恍然大悟:“我倒是忘了这一茬,幸亏你提醒,不然我怕是得罪人而不自知了。”
佛门靠香火,而香火来自于香客的捐赠,香客捐赠了银子是想要做功德的,现在有了永善堂的存在,肯定有部分人把做功德的银子转赠给永善堂,这么一来,就相当于和佛门抢生意了。
如今佛教是国教,其力量不可小觑,得罪了佛门,日后怕是有苦头吃。
想到这里,她心里还有些担心:“俗话说,同行是冤家,我与佛门抢功德银子,虚云禅师与我断交?”
“禅师乃得道高僧,心怀天下,普救世人,倒不至于如此狭隘。”
崔维桢笑着安慰她:“不必担心,你们与其说是同行冤家,倒不如说是志同道合,禅师的为人如何,难道你还不知吗?”
据以往所识,虚云禅师确实佛法高深,豁达睿智,是个名副其实的得道高僧,与其相交,总能忘记红尘俗礼,心灵得到洗涤,对于永善堂的存在,他抱着赞许的态度也未可知。
叶蓁蓁稍微松了口气。
回到崔府后,叶蓁蓁和崔维桢换了身衣裳,才去福禧院见崔大娘。
才刚进院子,就看到被丫鬟簇拥着的旺仔正在与崔大娘的波斯猫雪儿说话:“雪儿,你以后不可以欺负花花,不然我以后再也不喂小鱼干给你吃了。”
雪儿乖巧地蹲坐在他的面前,双足并拢,抬起圆乎乎的脑袋,碧绿的眼睛瞪着溜圆,似是听懂了小主人的话,又软又细地喵喵叫了几声,仿佛是在应和。
“花花真乖,旺仔最喜欢花花了。”
旺仔学着叶蓁蓁平日里哄他的话,伸手揉着花花肉嘟嘟的小脑袋,然后一只白色的芦花鸡忽然从他怀中咯咯地蹦跶出来,叶蓁蓁和崔维桢都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旺仔方才是抱着老母鸡和雪儿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