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惊马吧?
崔维桢拍了拍她放在窗沿的手,道:我去得及时,帮忙控制了惊马,并没有大碍。
难怪他衣裳有些凌乱,原来是制服惊马去了。
没有受伤吧?
崔维桢摇头:无碍。不过是几匹惊马罢了,本就是训养的良种,就算是受了刺激,制服起来也无需耗费多大的功夫。
叶蓁蓁却眼尖地看到他手心的红痕,应该是勒马时勒出来的——
崔维桢虽然是文官,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当初在叶家村,都是靠他上山打猎贴补家用的。
他一直有晨练的习惯,不仅仅是打拳,还会射箭,所以手上的皮肤并不娇嫩,现在居然被勒出了红痕,可见方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叶蓁蓁心疼极了,连忙从车厢的暗柜里取出活血化瘀的药膏,按住崔维桢要抽回去的手,低声道:别动,我给你上药。
不过是道红痕罢了,算不上什么伤,过几日自然就化掉了。
崔维桢没在意,偏偏叶蓁蓁不放心得很,非要抓着他的手上药,若是不依了她,怕是要挂心了。
凉凉的药膏在手心化开,确实缓解了几分灼痛,崔维桢眉宇微松,非常顺从地把另一只手也送了过去:不必担心,有周老大夫配的药膏,不出一日就能把淤血化掉。
叶蓁蓁上完药,再次确认他身上没有其他伤口了,才放心地把药膏收起来。
劝告他下次不要立危墙之下的话压根儿说不出口,因为崔维桢与她是同一类人,哪怕是为了周围的百姓,他都不会置之不理。
她只能说道:下次一定要注意安全。
崔维桢顺从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