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不是吧,这样的飞醋也乱吃?
她嘴角抽了抽,非常无奈地补了一句:“当然,与维桢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这是夸奖吗?不,这是弱小无辜的女子,在强权下的妥协与抗争啊!
何其凄惨?何其悲壮?
崔维桢默默地移开了视线,但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妻子神色凄怆的脸蛋,没好气地说道:“又在偷偷腹诽我什么?”
“噗嗤。”
叶蓁蓁立马破功,乐不可支地笑跌在他的怀里:“我哪敢啊,这不是在回想您老人家的丰功伟绩么。”
“老人家?嗯?”崔维桢只抓住了这个关键词,手上的动作不客气起来。
“诶呀,我错了,我错了,别挠我痒痒。”
叶蓁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渗出了泪水,她连忙拱手讨饶:“怪我不会说话,老人家绝不是说你老的意思,这称呼在我家乡
是一种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