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都是一些同龄的小豆丁,只要背后的家长不掺和,还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叶蓁蓁思绪通达,立马意识到自己是关心则乱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这几天抓紧时间给执端和执明做出
新书包来,之前书包都旧了,新学期就要新气象。”
“让针线房做就是了,没得让你费眼。”
“不过是缝制书包罢了,算不得什么费眼的活计,一会儿的功夫就完成了。”叶蓁蓁看了他一眼,福至心灵,笑道:“我
在路上闲着无聊,给你做了个荷包,要不要带上试试?”
崔维桢口嫌体真正,最后还是美滋滋地收下了荷包,第二天就带着上衙了。
崔维桢正式上衙,立马就忙了起来,他头一等大事就是核查去岁的灾后赈济情况,特别是他一路走来发现不妥的县区,
成为了他首要排查对象。
他这厢忙得团团转,连午膳都没空回去吃,叶蓁蓁差遣张三去前头叫人回来用膳时,才得到一个让她傻眼的消息——
崔维桢下乡考察去了。
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崔维桢不放心底下人呈现上来的数据,想要亲自去看看,结果走得急忘记和家里人说一声,导
致叶蓁蓁派人去问才知道原委。
叶蓁蓁就很懵,并且有预感,日后这样的日子怕是还有很多很多。
但这是作为父母官的担当,叶蓁蓁知道崔维桢的抱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回头与等待儿子回来用膳的崔大娘说了情况
:“……下乡去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崔大娘叹了口气,一点也不意外:“维桢的性子像他爹,在公务上总是一根筋。”
兴许是想起亡父的缘故,崔大娘兴致不高,催促大家用完膳,又去佛堂给亡父上香了。
崔执端见不到父亲很失落,缠着娘亲问什么是下乡。
彼时叶蓁蓁正让人收拾一些洗漱衣物给崔维桢送去,也不知他下乡多久,有备无患总比委屈自己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