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到底,有些人,有些事,习惯了,就不想改变了。
哪怕那个人为他付出了多少,有多爱他,他不爱对方,他也不会放手。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总是希望有个人能什么都不计较的陪在一边,一直等着他。
可他需要的,不是情人,不是爱人,只是一个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宠物。
她就算是在爱情上随波逐流了点,但她还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会笑会痛,她还真的做不动不管发生什么,永远在原地等他。
傅瑾城何等聪明?
她了解他,他何尝又不了解她?他看到她的眼神越来越冷,笑道:“你不是说,接下来下半辈子都一个人过吗?就算一个人过,也有某方面的需要的吧?我可以很好的充当你需要的那个角色,我们各取所
需,难道不好吗?”
高韵锦看着他,不说话。
傅瑾城向来是一个收敛自己情绪,自己想法的人,他轻易不会把自己剖析给别人看的。
今天的他,可谓是破戒了。
竟然让她看到真实一面的他。
也是难能可贵了。傅瑾城看她不说话,又凑过来亲她,高韵锦轻轻一别头,躲开了,面无表情的说:“人的想法会改变的?我之前是自卑,就是因为曾经为了钱卖给了你,做了皮肉的生意,
所以不想祸害别人。可说到底,在过去这二三十年来,我的人生中,只有过你一个男人,现在恋爱自由的社会,多少女孩子比我年轻的,都谈过好几个男朋友了,我之前想这么多,不是作茧
自缚吗?”
傅瑾城笑容微微一顿,眯起了眼眸,抬起她的下巴,“所以,你找了林以津?”
高韵锦一愣,“学长跟你说了?”傅瑾城更是一顿,“学长?”
他嗤笑:“没想过?那你刚才是什么表情?”高韵锦冷笑,“我只是觉得你逼我想象的还要冷血,你以为,如果我对你还有期待的话,我为什么会主动跟你分手?还是说,你觉得我之前提出的分手,过去是欲擒故纵?
”
傅瑾城笑道:“我可没这么说。”
高韵锦冷眼看着他,傅瑾城眯眸,忽然低头吻她的唇,高韵锦瞪眼,现在的她,一点都不想跟他亲吻,反应迅速的避开他的唇。傅瑾城比她高了差不多二十公分,傅瑾城又是经常锻炼身体的人,在力量方面,就是两个高韵锦,也比不上傅瑾城,如果要挣扎,要抗衡,就算在力量上,她也根本不是
傅瑾城的对手。
挣不开,唇瓣被傅瑾城吻住了,咬的她唇瓣生痛,她咬牙,想反咬他,傅瑾城却已经撤了出来,目光戏谑的盯着她。
高韵锦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她咬牙切齿,“傅瑾城,你到底什么意思?”
刚才他们吵得好像恨不得杀了对方,可结果,下一刻他就亲了下来,她怎么不知道,他李安平片能如此之厚?
傅瑾城依旧将她压在墙上,他笑:“你不是说你不敢想象我死皮赖脸的赖着你不放手的样子吗?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想象的机会。”
高韵锦却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别以为她没看出来他眼底的冷意,她狠狠的说:“傅瑾城,你这样有意思吗?”
“有啊。”傅瑾城轻飘飘的说:“如果没意思,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找你?”
“你!”她刚说完,傅瑾城忽然又堵住了她的唇,一双大手,可没之前规矩了,而且还把她桎梏得死死的,高韵锦想开口,傅瑾城根本不给她机会,她想挣扎,也丝毫撼动不了傅
瑾城。在她挣扎间,衣衫已经被傅瑾城褪去,她一愣,抬头,就对上了傅瑾城饱含冷意的双眸,她不由自主的,骤然打了个冷颤,还没反应过来,傅瑾城就已经做出了下一步动
作。
高韵锦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也还没准备好,整个人跟撕裂差不了多少,痛得她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咬牙狠狠的看着他:“你——”
傅瑾城笑了又附身堵住了她的唇。
高韵锦又痛,腿还软,被他桎梏着,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