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么快就要跟关医生讨论自己的自//慰问题?
是的,那一晚白慈用缠绵来转移她的恐惧,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她只好采用白慈的方式。大半年里,几乎每个晚上,她都在脑海里延续那一夜,依靠令人腰酸的无节制自//慰才得以摆脱噩梦。在那之后,她便将自//慰和白慈统统丢进记忆深处,不愿想,不再提。
而白慈,她要如何同关医生说起她。
初见时的娇蛮?
再见时的笑话:神赐的命定中人,会有一个孩子?
她们初尝禁果的诡秘一夜?
或是离别前,她问白慈要电话号码想和她保持联系,被白慈拒绝。
“你不属于这里,沙漠不适合你,安西不适合你,我也不适合你。”毅然决然,分外绝情。
还是她要告诉关医生,白慈是她在塔克拉玛干遇见的那朵玫瑰,她曾被她驯服,至今念念不忘?
本该当作一夜情了之,如今却成为她心底里最迷幻的绮梦。
庄申摇摇头,试图将咨询后翻涌的情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