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大一小听到这个问题,不由自主同时竖起耳朵留意白慈的回答。
只听法尔蒂丝又问:“你敢说你不爱他。”
白慈仍旧没有回答。
房门口的二人各自沉默。
白芷不懂大人那套,感觉庄申的手心变凉,心情突然低落,于是便不说话。
而庄申的心似乎停顿在身体的某处,不上不下,没有着落。里面的人一直没有说话。她想,她怎么敢说不爱他。那一年白慈少女怀春,满脑子想的就是要嫁给海塞姆,但是好像因为自己,生出一点阻碍。她其实不大懂和自己的关联在哪里,只是白慈这样说,说得那么真,怨和爱都赤//裸,她便这样信。
她对白慈算什么?
从前是一夜情对象,现在至多是个玩伴,亏得昨晚她看着身旁的女人,心底一片柔情。她以为模棱两可、半真不假的暧昧可以有一个确定的归属,没想到还是想多了。刚才,就在刚才,她真的生出她们是一家人的感觉。
一定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幻觉,她想。
庄申面上浮起一个至为嘲讽的笑容,随后,她扯扯白芷的手,两人朝外走去。
白慈不回答,法尔蒂丝没有追问,她对赵静说:“你去看那住那两人,一个残疾一个娃要是碰到那些人就糟了。非常时期,安全为上。”
赵静眼神示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