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白慈如此淡漠,实在出乎海塞姆的意料。
“还要怎样?”
时隔多年,海塞姆再度提起往事,白慈相信当时或许真的冤枉了他。
但是那又如何。从一厢情愿的信任到怀疑真话,他们的关系早已不是当年那般亲密。加上在上海这几年所见所闻和这地下堡垒带来的心惊肉跳,白慈只觉危险。
当她与海塞姆聊完工作,合上笔盖的那一刹那,她想到的是庄申。用完就给笔套上笔盖放回原处这种细节,只有庄申在意。她一向都是用十支掉八支,找不到就用别人的。秘书小秋特地给她买了好几盒水笔放在办公室、会议室。哪里像庄申,这年头还用钢笔,要上墨,要好好对待,还跟钢笔讲话。神经兮兮的。
海塞姆被白慈一句反问,堵得说不出话来,他蹭得一下站起,居高临下望向白慈。
白慈不甘示弱回望他。
这时,会议室里的广播响起。保安通知海塞姆,有一位叫塔吉古丽的女孩找他,海塞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尴尬。
“嗤。”白慈翻个白眼,冷笑一声。经过海塞姆面前时又问:“还要怎样?”
“白慈!”海塞姆不堪忍受她的不屑,抓住她的手臂。